這個男人就是個惡心的偷窺者,跟蹤者。
這些女孩,無一例外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子,十幾歲到二十出頭的樣子。
甚爾想象的到,這個叫早藤治夫的男人,是如何利用藝術(shù)家的便利,行茍且之事的。
他一定溫婉柔和地邀請那些未經(jīng)世事的少女,到他家里或者工作室,作為他畫作的模特。
他花言巧語地說服那些,因自己的美貌被人認(rèn)可而沾沾自喜的少女,一步一步得寸進尺。
他犯事的時間間隔并不短,甚爾根據(jù)二樓那些畫作右下角的時間來推測,他估計三五個月才會確定下一個目標(biāo)。
他對那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做了什么,做到什么程度,甚爾一點也不關(guān)心。
他只知道早藤治夫讓凜哭著跑了回來。
他的憤怒溢于言表。
耳膜中腫脹的心跳聲,差點讓他忽視掉廚房里細(xì)微的呻吟聲,一瞬間聽起來像水龍頭打開的聲音。
甚爾推上書柜的抽屜,回頭聽了一會,房間又恢復(fù)了安靜。
他繼續(xù)查看手上捏著的紙條,那是壓在筆筒下方的便簽,寫著早藤訂購的機票時間。
距離他離開靜岡前往沖繩的航班,已經(jīng)過去兩個小時了。
而凜跑回家也就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。
他沒坐到飛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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