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惡狠狠的放了狠話,一路昂首闊步到了恭王府,一進門就先聲奪人,朝著恭王哧溜一下過去了,又是震驚又是委屈的把今天吳峰闖他家的事情說了,看著恭王簡直要流下眼淚來:“王爺!您得給我作主啊......我知道吳統(tǒng)領(lǐng)得用,也知道他脾氣大,可也沒這么亂給我按罪名的,還說什么我泄漏了消息,私藏了人,笑話!我私藏什么人?!我能私藏什么人?!”
恭王目光陰沉的轉(zhuǎn)過身來,看著慢吞吞的進來的吳峰,見吳峰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,眼里的陰鷙簡直要遮掩不住。
韓陽被這樣的目光看的全身發(fā)冷,這一瞬間,恭王好像韓正清附體似地,一雙眼睛冷冰冰的像是一條正在吐信子的毒蛇,實在是嚇人的要命。
他腦子里正飛快的想著對策,想著該怎么應對,就聽見恭王問他:“定遠侯,你沒見過?”
直接指出了定遠侯!韓陽一腔血都沖上了頭,被這句話問的渾身發(fā)冷,面上卻做出一副極愕然的模樣:“定遠侯?!定遠侯不是在大同嗎?我爹還滿城要抓他來著,說抓了他就大卸八塊......”
恭王皺著眉頭擺了擺手:“有人看見定遠侯了,就在太原?!彼f著話,仔細的盯著韓陽的眼睛:“就在你安置下人的宅子附近,有這么巧的事?”
韓陽心里咯噔一跳。
恭王仍舊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他:“你爹告訴你的話,當時你也知道,天知地知,我們幾個知道。除了我們幾個,還有誰知道?可是京城那邊傳來了消息,事情沒成!不僅沒成,還搭進去了我這么多年來埋下的最要緊的釘子!這又有這么巧?”
韓陽被恭王看的連說話一時都忘了,一副震驚過度的模樣。
恭王就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笑聲:“這事兒不對,哪里有那么簡單?當初就我們幾個人知道,我當然得查,也不光查你,他們也查?!惫躅D了頓,伸手指著他:“你也別委屈,你一點兒都不委屈。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是不是你泄漏出去的消息?”
令長史和鄒言征都是自己人,他是萬萬不會疑心到他們身上去的-----鄒言征跟著他這么久了,妻兒老小都握在他手里,令長史......令長史他雖然無兒無女的,可是為了自己都能豁出性命被砍了一條左臂,怎么可能背叛他?
思來想去,也只有韓陽這個外來的最有嫌疑了。
韓陽愣愣的看著恭王,過了片刻才呼天搶地的大哭起來:“什么?。⊥鯛?,您怎么能懷疑到我頭上來?!我真是冤死了,我父親可是跟著您造反的,這主意都是我父親給您出的,您說我要是跟您過不去,不就是跟我父親過不去嗎?我怎么會這么做!肯定是我得罪了什么人了,他在您跟前嚼舌根子!”
他一面說,一面看著面無表情的吳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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