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朕用指腹擦掉士涼的淚水,“后來怎么了?”
“后來教父帶我去埃及,那里死了好多人,我和教父被困在一塊廢墟下出不來。過了好多好多天,我特別餓,特別渴,我要活不下去了。教父說,我必須活著,不然所有人都會死。我想起那個大深坑,那個消失的村子,我特別害怕。二十多天呢,我們被困了二十天。”
“那你怎么活下來的?”
“我把教父給吃了?!?br>
是朕覺得心臟像是被擰巴了一下,疼。
士涼開始恐慌,他不斷搖頭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那時已經(jīng)昏死了,教父喂我喝他的血。等我醒來,教父已經(jīng)死了,他還把自己的肉割下來,他想讓我活下去。我必須得活著,我不想再看見那個大深坑,還有黑洞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“都是你的錯,是朕,都是你的錯。”士涼嗓子都啞了,絕望地仰起頭,他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淚水,近乎崩潰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”
“吻我。”
是朕捧著士涼的臉,小心翼翼地吮著士涼的唇瓣。上唇,下唇,像是舔舐傷口。他多么希望,這個吻就可以治好眼前這個人,讓他覺得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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