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不得經(jīng)常,但偶爾出去一趟,總也不奇,至于是見朋友還是去做別的,我不曉得。”蘇扶風(fēng)道,“據(jù)我所見,大多數(shù)應(yīng)該還是去采找些用具——你也曉得,他一向好弄手工奇技,雖然這些年做得少,可但凡真做起來,為了一件合趁材料,便要跑許多地方找尋比對,有的一時得不到,便得打聽消息,都費(fèi)時得很,若是有些復(fù)雜的玩意兒,家里地方小,還得在外頭試驗(yàn),所以他一出門許久,甚至幾天半月,也不出奇。他若愿意說一聲便說一聲,就算不說,也沒什么?!?br>
“你們也不問?”
“問什么。”蘇扶風(fēng)道,“瞿安又不是五五,做些什么還消我管,出門還消我擔(dān)心?”
“……你們這一家還真怪?!?br>
“怪么?”
“上回見到瞿前輩同五五之間,倒還很是親熱,怎么好像——嗯,反同凌公子與你,像是有些疏離?!?br>
蘇扶風(fēng)輕輕笑了笑:“如果你的父親把你從小就帶去黑竹會那般地方,然后在你五歲時便一走了之,留下你一個人在一天天的你死我活里長大,你肯定比他們還疏離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我爹那時還沒這般對我,我已經(jīng)當(dāng)他是個陌生人?!?br>
提及他父親,蘇扶風(fēng)只好又沉默了。
“凌夫人愿意……再多說說關(guān)于瞿前輩的事么?”沈鳳鳴將身體傾前了些?!氨热纭c黑竹之間,可還留著什么特別的聯(lián)系?又比如——既然父子這般疏離,為何還要住在一起?”
蘇扶風(fēng)在心里嘆了一口。她在任何人面前或都不會愿意有問必答,可沈鳳鳴——這個不將她視作仇人的沈鳳鳴——她終究覺得自己欠他一些什么。
“父子雖然疏離,但總還是有個母親在?!彼_口道,“你——該也明白的吧。”
“我正好奇。好像——很少看見凌公子的母親露面,有時我都不知她到底是不是住在一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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